零点五像是没听懂时意在说什么似的,懒洋洋摊在时意腿上一动不动,舒服的让时意给揉肚子。
时意:“还耍赖皮?”
零点五:“喵呜。”
时典舞打断两人的深情对视,无奈的说:“我在说这么严肃不科学的事情,麻烦您给个反应行不行?”
时意:“反应?反应就是我也没办法。”
时典舞一噎,心想这人性子变化实在太大,要不是种种事情都在表明眼前人就是那人,他实在有些不敢相认。
送走时典舞后,时意照常给时尘光房间做了个简单的清扫活动。
事实上,时意每次的清扫时,都能安心的发现医院并没有丝毫懈怠,在兢兢业业的照顾时尘光。
因为房间内几乎可以用窗明几净来形容。
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心里想这么做,于是就简单的做了。
等给时尘光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睡衣,时意累的出了一身汗,简单冲洗后,时意觉得有些累。
最近一直在剧组赶进度,加上导演和黎老的要去极为严格,时意一直没敢放松,昨晚又几乎没怎么睡,这会儿出了一身汗后,想睡一觉。
这么想,时意也就这么做了。
病房里有一张非常宽大舒适的陪护床,就在时尘光病床旁边。
时意掀开被子翻身上去躺下,零点五乖乖蹲在他枕头旁边,看看时意,又看看时尘光,在两人中间,喵呜一声,也软软的窝在枕头上睡着了。
时意这一觉睡得非常累,时间像是过了前年万年似的。他经历了波澜壮阔的一声,富贵过,贫穷过,有过知心朋友,也被人背叛捅到。
曾想走上最高的位置,后来又主动放弃。
一切的一切,时意都像是个旁观者,看着另一个自己内心从挣扎,无助,到坚强,爆裂,最后归于平静。
时意醒来后外面已经黑了,房间没有开灯,外面路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进来,朦朦胧胧照在客厅沙发茶几上。
时意一身冷汗,浑身黏糊糊的极不舒服。抹黑起身开灯,进了卫生间。
站在淋浴下,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时意看着自己的手指感觉不可思议,因为刚才他想伸手拿沐浴露,心里这么想了一下,手刚伸出去,沐浴露就从一米远的地方自己飞过来,稳稳地落在他手心。
时意一个惊吓,沐浴露就掉到了地上,形成了现在的混乱场景。
时意缓过神又试着想了一下,想将沐浴露捡起来。
然后,沐浴露就颤颤巍巍的飞到时意伸出去的手里。
时意排除了沐浴露成精的假设后。
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就是时典舞口中的玄学界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