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毕竟第一次穿礼服，栾笑笑专门让栾闻夜给她拍照留念。

栾笑笑把她穿礼服的照片找出来拿给丛霜看。

屏幕里的少女烫染了栗色大卷，应该都是一次性的，金色的鱼尾礼服贴合，玲珑曲线毕现，少女脸上挂着大笑，眼睛晶亮，剪刀手比在腮边，有点儿婴儿肥的小脸儿还有几分稚气未脱。

从丛霜的角度来看，遮住脸看，栾笑笑是个成熟的女人，可是遮住身子，却又像个无邪的孩子，两个合在一起，虽然好看，却有种奇怪的违和，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装成熟的感觉。

“怎么样？好看吗？”栾笑笑凑在丛霜身边，和丛霜说话的时候，看着丛霜，眼睛里闪烁的每一束光都写着：求夸奖！

丛霜张了张嘴，客观的评价说不出口了，她点了点头：“很好看！”

一旁偷听丛霜和栾笑笑说话的助手闻言，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他们老板是不是被掉包了？什么时候学会哄人了？！

“嘿嘿，我也觉得特别好看！”栾笑笑拿回手机，眼睛还依依不舍的盯着屏幕。

丛霜失笑，又不忍打击栾笑笑的积极性，突然想到了她马上就要收尾的礼服，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我这里还有更适合你，让你更好看的，要换一种风格吗？”

一个月前，奚周的助理来她这里给一个纸片人下单定制礼服设计图。

丛霜刚接到这个神奇的订单的时候，本意是拒绝的，可看了奚周微博里的小人儿眉眼弯弯笑得那么讨喜，瞬间改变了主意，接了这个订单。

当时丛霜给奚周画好图纸之后，丛霜总忍不住去奚周微博里转悠一圈去看小人儿，结果又给刺激出灵感，画了另一张图，并且制了成衣。虽然还没完全做好，却也在收尾阶段，给栾笑笑刚好。

“好呀！”栾笑笑眼睛从手机上移开，看向丛霜，立刻笑弯了眼睛。

看着栾笑笑的笑，丛霜微怔，由于造型不同，以及人物漫画化之后的失真，丛霜仅仅觉得栾笑笑熟悉，如今对上这个标志性的笑，丛霜终于知道为什么了，奚周养的纸片人，照着栾笑笑捏的吧？！

“走吧，带你去我工作间看看，它还没完成。”丛霜有些激动，没想看起来那么讨喜的纸片人，居然能在现实里见到相似的人，以至于让她失了方寸，直接邀请栾笑笑去她工作间。

工作间对于丛霜来说是特别私密的空间，从来没让人进去过，栾笑笑还是第一个被邀请进去的。

助手们听到丛霜的邀请，一个个惊呆了！

他们对丛霜的过去深知，但还是相信丛霜，愿意跟随丛霜。他们知道工作间对于丛霜意味着什么，即便是他们也没进去过，可现在，丛霜居然要带栾笑笑，一个第一次见的陌生人进去！

栾笑笑见丛霜说完却没什么动作，再看周围助理的反应，顿时明白：“是不是不太方便？”

丛霜看着栾笑笑干净的不含杂质的眼神，轻轻摇了摇头：“走吧。”说着，带栾笑笑往二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