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大太太追问。
“这梦是您对‘五一’那阵子,老四乌里扬娜的妹妹尤利娅来红楼被团长‘扎’这事的应激反应。”三太太说。
“哦。那几天的确老做乱七八槽的梦,想找你解,你又不在。”大太太心情舒缓了些。
“目有所见,心有所想;思有所得,梦必现之。没事,大姐,您放宽心。”三太太说。
“照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叶子,谢谢你啊。”大太太语带轻松。
“谢什么啊。您坐会呗,干嘛急着走。”三太太客气地说。
“叶子你接着睡吧,我回去了啊。”大太太扭着大屁股出了门。
“常来啊。”三太太关门。
……
安静。
四周的阵阵鼾声被楼下警卫连集合、带队、唱歌所中止。
“报告。”卧房门外战士的声音。
“知道了。”孔团长的声音出现在卧房外。
“达令,快穿衣裳,别感冒了。”大太太的声音。
“老三呢?又洗澡呢?”孔团长问。
“是啊。”大太太答。
“达令,吃完饭我们看电影吧,听警卫说影院来了部新片,《粉红色杀人夜》。”二太太的声音。
“听片名就不是打仗的,不看。”孔团长说完,传出拍在肉上的一声“啪”。
“讨厌。”大太太跳脚声。
“上蒲团、下蒲团都不是打仗的战争片,达令也没少看啊。”二太太撒娇。
“那是‘战斗’片,不一回事。”孔团长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