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不难。”甄道长语速极慢,“难,在于药。该药的一味药引为天然雪积成的冰,冰龄需万年以上。师兄正为此物,远赴重洋,经年未归。但,终会归的。”
我们错怪白髯道长至阴剑公孙阳了,阎芙蓉看向刘嫣。
“汝言曾斋戒三月,不知如何斋戒?”正事说完,甄道长看着阎芙蓉叨起家常。
“身、意、眼、耳、鼻、舌,六斋俱戒。”阎芙蓉答。
“何为六斋?”甄道长答问。
“一曰四大不着而身斋;二曰诸虑具息而意斋;三曰回光反照而眼斋;四曰声音不入而耳斋;五曰香臭不到而鼻斋;六曰是非不动而舌斋。”阎芙蓉答。
“漏了最重要一斋。”甄道长笑着说。
心?刘嫣似有感悟。
“祈道长指明。”阎芙蓉立身作揖。
“尚有心境一斋;此一境,其秽污更甚六根。六根为外贼,有时而来,有时而去。心境为内贼,此境有识神居之,为万劫轮回之种子。此境不斋,六斋无益。”甄道长缓缓地说。
“受教。”姑嫂二人齐齐肃拜。
“莫要多礼。”甄道长以拂尘相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