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瑞哥哥。”
容瑞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许这么叫我,这不是你能叫的。”
“可是,你不是喜欢我这么叫你嘛?”
“我从来就没说过我喜欢!”
“可我总觉得,每次我叫你瑞哥哥,你会格外心软。”
温思扬平日里叫容瑞还是称呼他为容总,只有他需要求容瑞的时候,才会软着嗓子,叫他瑞哥哥。
别说,还真管用。
“以后不许再叫了。”
容瑞的声音冷了几度,温思扬很想问为什么,但最终还是失落地没问出口,“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现在不是赛纳的员工,再叫您容总不太合适。要不,我跟阿姨一样,称呼你为……先生?”
容瑞的心脏突然猛烈地跳了一下,明明一样的称呼,可从温思扬嘴里说出来的却莫名地带上了额外的感觉,就像只猫儿伸出爪子在你胸口轻轻挠了一下,又酥又痒。
大抵是先生这一词,多用在仆人称呼主人,妻子称呼丈夫之间,多少带了点尊敬与亲昵。自从容瑞成年后,阿姨便这么称呼他了,按理说他该习惯了,可这词从温思扬嘴里说出,似乎带着百转回肠的腔调,这心呐,抓耳挠腮般痒了起来。
“随便你。”说完,容瑞便上楼了。
“好的,先生。”身后的温思扬答应道。
虽然容瑞再三强调,不许温思扬私自下楼,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容瑞却又在厨房见到了他。
“我昨天跟你说了什么你都没听见嘛?”
温思扬从容地端着盘三明治和咖啡放到了容瑞面前,“我就下来给先生做个早饭,我这就回去了。祝你用餐愉快。”
就如温思扬所说,给容瑞做好早餐他就上楼了,然后一整天都没下来。不过容瑞还是不放心,一天内给阿姨打了三次电话去确认温思扬有没下过楼,搞得他一整天在公司频频走神。
“容瑞,出来不,今晚六子那边开了个局,好吃好玩的都有,其他人我都叫齐了,可就差你一个了,别不给我面子哟。”果然,贺辰越的电话永远都是来叫容瑞出去玩的。
不过今天,容瑞没有这个心思。
“改天吧,我晚上还有事。”
“啥事都没有来派对重要,我跟你说,你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放松。我给你留了好些个Omega,都是新鲜货,保准让你那个该死的标记后遗症药到病除!”
“没空!”容瑞心里涌出一阵莫名的烦躁,毫不客气地直接果断了贺辰越的电话。
听到容瑞电话结束,在外头等候多时的乔纳便敲门进来问道:“容总,这个点你要不要给你准备晚饭。”
“不用了,你通知下去7点整准时开会。”
“好的。”乔纳看了看容瑞,欲言又止。
不过十分钟后,乔纳又折了回来,而且手里还多了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