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赵离人语气含笑,“这床够大,我俩睡绰绰有余。”
陈庭月愈发羞赧,窘迫的看向旁边奉茶的宫娥。好在那宫娥垂首敛眸,一副聋子瞎子没听到没看到的样 子。
赵离人忍笑,“我跟你说话呢,你老看她做什么?”
陈庭月大窘,“你快住嘴吧。”
赵离人眼含笑意,挑了挑眉,老实闭嘴。怕等会儿真把人逼急了,真把他自己扔这儿了。
陈庭月自然羞赧的不行。但他对赵离人本就有情,再加上两人也行过周公之礼所以同床共枕
并没有很抗拒。
反正陈庭月将心里那些世俗大义全抛开。他都守了两世了。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也实在不愿将他推
幵。
两人又暍了两杯茶,便不再暍了,本就要睡了,茶暍多了怕有些睡不着。
又说了一会儿的话,两人这才起身去了寝殿。陈庭月自己习惯了,所以拒绝了宫娥的服侍,自己将腰带 外衫植去。
宫娥们服侍了赵离人后便都退了出去,只留了两名小太监在门口守夜。
赵离人接过陈庭月的衣衫,挂在木施上。两人这才躺了下去。
想着陈庭月睡了一天,怕他睡不着,赵离人就跟着他随意的说着话。慢慢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陈庭月的 声音有些低了。赵离人笑笑,便不再说话。果然,没一会儿陈庭月就又睡了过去。
没办法,他现在这个情况很容易就累了,只能多睡些。
赵离人无声笑了笑,将陈庭月拉进自己怀里,在他额心处轻轻吻了吻,也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两人都 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