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纯良的威压更甚,眼中尽是冷肃,“肖襦辗如何草菅人命,目无王法了?”
赵离人笑了笑,带着讥讽之意,并未答话,而是反问:“父皇真不知?”
赵纯良将手里的珠串往跟前的案桌上一丢,本就安静的周围肃然一紧,“朕该知道?”
赵离人丝毫不怵,微微抬首,淡淡道:“容儿臣说句不敬的话,您若是不知道,就不会命孟公公到督察 院,更不会让人等儿臣了吧?”
赵纯良不置可否,语气带着冷意,“你的目的呢?不是因为这事才查的吧?”
“既然父皇什么都知道,还问儿臣做什么呢?”赵离人笑笑,一派坦然道。
“赵离人,你应该知道,你姓赵。”赵纯良淡淡,但语气中的一直带着冷。
“儿臣当然知道,儿臣自打记事儿起就知道,儿臣姓赵。”赵离人轻笑两声,眼中尽是讥讽。
听着赵离人略带嘲讽的话,赵纯良罕见没有恼怒,神色不变,语气更加淡漠,“既然知道你自己姓赵, 就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赵离人眉毛一挑,带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儿,“父皇,儿臣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儿臣觉得这件事情是 必须要做的。”
“一个总督换一个男人? ”赵纯良的脸色微微沉了一瞬。
赵离人视若未闻,但笑不语,没有一丝的惧怕之意。
“你忘了你的身份?如此昏庸,如何执政? ”赵纯良眉头微蹙,神色微冷,他的不满显而易见。
赵离人轻笑一声,依旧带着嘲意,身上的桀骜不驯更加浓重,“执政?父皇您自己都不喜欢的位置,为 什么觉得我会喜欢?”
赵纯良眼神微凝,“这是你的责任!”
赵离不屑的嗤笑一声,责任,他的责任只有陈庭月。“儿臣不愿与您讨论这个事情。”
“这事你别无选择! ”赵纯良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