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炉:阴险!

他灵力是回来了,身上的伤做不得假啊。

“阿悦姑娘,你要住哪间?”俞衡渠并不打算和周良炉歪缠,便干脆向着秦悦的方向靠近半步。

秦悦经此一遭,也明白周良炉虽力弱,却没有他表现的那样夸张,又见他脸上确实无血色,倒不好计较,“皆可,咱们进去吧。”

如此,几人商议一番,俞衡渠选了最中间,周良炉和秦悦在其一左一右的房间。

虽是客房,如今却是门窗皆被锁死。

天色将夜未夜,趁着最后一点天光,秦悦打量房内摆设,吐槽道:“这哪是做客呀,分明是坐牢。”

这一句话,自然被其一道墙之隔的俞衡渠听了个分明。

片刻之后,他又听见隔壁的姑娘敲着墙壁,试探的问道:“俞大哥,你说黎霜霜那句骂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俞衡渠不好重复那一句污言,只道:“许是兄妹间有什么误会,随口而言?”

秦悦:“不像。”

她十分在意那个小字,杂、种就杂、种,为何要加一个小字?

除非,是从小时候便有了这样一句话,也或者是从年长之人那里听来的?

“为何要加一个小字?那是比她年长的兄长啊!”

俞衡渠本就聪明绝顶,一时没有深思这样一句污言秽语的深意,此时被秦悦点出来,自然也想到了蹊跷之处。

“喂,你们二人说话为何不带上我?你们这是明晃晃的排挤,我不干,我也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