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吓了一跳,“?”
“怎么了?”他问。
他以为是訾谦喝出来那杯“酒”是水了。
“就为了一个扬·霍尔,我结婚那天你也不来,呜呜呜呜呜呜。”他假哭的明显,一只手捂着眼,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没良心,夏默!拉宁特就那么好吗?你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两年,院长和我打听了多少次你的消息……呜呜呜呜呜呜……”
夏默格外的有耐心,他小酌几杯,但酒量还可以,也没上脸,看着还是平时的样子。他轻拍訾谦的背,“我这不是来了吗?”
再说,你怎么就知道结婚那天我没来呢。
訾谦结婚之前给夏默打了很多的连环电话,都是在催他,让他参加自己的婚礼。
“不了,訾谦,不去了。”夏默轻轻地翻页,他的膝头放着一本书,《健康心理学》。
“行,不去就不去吧。”訾谦沉默,他知道扬找夏默找的紧,他来主星说不准又被缠上。
訾谦苦口婆心,“但是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啊。”
“不是,”夏默在另一边无辜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懒,不想去而已。”
“夏默,老子信了你的鬼!”訾谦一声怒吼,挂断了通讯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