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梅尔维尔点头道,“他今天晚上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夏默,梅尔维尔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随即看见他身边的雌虫,天造地设的一对,心中纠痛又?释然。
“来了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认识你那么长时间,可没见你做鸵鸟。”友人怂恿道,“不去试试怎么行?。”
梅尔维尔心中苦涩,他以为他不想吗?有的事情,试一次就够了。
“有的时候,晚了一步,就没有机会了。”梅尔维尔不愿去想,如?果他在两年前,喊住那个递给他红包的雄虫,不顾一切地追过去,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梅尔维尔的目光看向前面的阳台,夏默的雌虫在那里,和一只雄虫说着什么。
他忍不住看着那只雌虫,骄傲让他做不出第二次夺虫所好的事情,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细细比较,他究竟差在哪。
雌虫的身影不稳,往后踉跄几步,扶住旁边的墙壁。
这是……怎么了?
梅尔维尔疑惑,喝醉了?不应该吧,宴会上的酒不是高度数的,再怎么喝也不会这样啊。
塞西尔的眼前出现重?影,他忍不住又解了一颗扣子,很热……
呼吸间灼热的气息,他的脸晕上浅浅的一层红色,靠在墙壁上,背后的凉意疏解了一些燥热。
面前金发碧眼的雄虫身体微倾,靠近塞西尔道,“部长,你怎么了?”
“没事,”塞西尔说,“你把凯佩尔叫来。”他的尾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手掌虚虚地搭在额头,眼镜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我有点事和他商量。”
“凯佩尔秘书在楼上,我带您过去找他吧。”莱顿·雪莱搀扶着塞西尔的手臂,声线轻柔,“来,我扶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