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走后,柏炀阴着脸问谭琛,“他什么时候进的柏氏?什么时候做到总监的?”
“大哥,你家公司的人你问我?”谭琛气的要炸毛暴走。柏炀淡淡地看了眼谭琛,谭琛翻了个夸张的白眼,掏出手机发消息,“我只知道他毕业后就去你爸公司了,当时圈子里炸了好久,说他妄图趁你当兵不在家,把“柏氏影视”改成“陆氏影视”。他又不跟我们玩,后面的事儿就没人知道了。我先帮你先问问去。”
“凭他也配?”柏炀轻嗤一声,从兜里摸出烟,但考虑到在公共场合,他又把烟塞进兜里,睨了谭琛一眼,“怎么没人和我说过这事?”
“谁敢在你面前提他?”谭琛白了眼他,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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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献了花,在殡仪馆里转了几圈。
柏建国作为公司董事,能力不足,昏招不断。作为丈夫父亲,不够忠诚,责任心也不够。作为朋友,又太过世俗油滑。所以来祭奠的人寥寥无几,实在没什么意思。
陆念和公司的人客套了两句,说了些没油没盐的话,趁着没人注意慢慢晃出了门。面子上的事他已经做到了位,就打算开溜。
出了殡仪馆,又过了马路,两道熟悉的声音钻进陆念耳里。他没转头看,只是稍稍挪了几步,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低头按手机。
谭琛和柏炀正背对着陆念,站在一棵树后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