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柏炀坐下,客随主便,不纠结细节。
朱旭嘻嘻一笑,和谭琛对视一眼,两人搭配着拿出杯子,给柏炀倒酒,嘴里念念有词,“这杯是迟到的,这杯是昨天爽约的,这杯是为柏哥接风洗尘的,这杯又是敬柏哥的。”
四杯倒得满满当当的酒堆在柏炀眼前,都是出了名的烈酒,看样子是打算往死里灌柏炀。
谭琛不怀好意,“阿炀别怕,断片了今晚住我家。”
朱旭也打趣,“柏哥,请吧。”
周围也有人开始起哄,更有隔壁卡座看热闹的人,跪在沙发上,伸着脑袋往过看。
尽管柏炀不知道这里的玩点在哪儿,但还是一杯一杯地把酒喝了干净,一句废话都没有。其实,酒吧里这种游戏的乐趣就在于“劝”上,最好被整的人哼哼唧唧地讨价还价,众人在一起合力把酒给他灌下去,紧接着被整得人耍酒疯,大家看个免费马戏,一起乐呵乐呵。
柏炀喝了酒,除了面色红了些,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他在部队里逢年过年,或者是顺利完成了任务,上头都会给大家庆一庆,用的还都是正儿八经的高度数白酒。可以说柏炀的酒量是在一群老爷们中实打实练出来的。酒吧这地儿,酒水多多少少都掺假,柏炀喝下去除了有些飘,但也没到显露出来的地步。
谭琛朱旭对视一眼,坏水又出来了。“柏哥硬气。”朱旭夸了声,对柏炀竖了个大拇指,又给角落的男孩使了个眼色,“还不去伺候柏少?”
角落的男孩个子很高,不似一般陪酒男生的清秀软糯的长相,这个男孩长得有些英气,他应了声好,声音却带点柔。两相结合的感觉,有些奇妙的熟悉。柏炀侧头瞥了眼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