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他点点头,把电脑转向自己这侧,整理桌上文件,随口一问,“最近看报表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还行。”柏炀回答的模棱两可,他起身要走,无意间看到他晚上买的装甜品的粉色袋子,正躺在垃圾筐里,而装拿破仑的小盒子也扁扁地扔在一边,看样子是被吃了。
柏炀转身,勾过桌上凉了大半的拿铁,嫌弃地看了眼上面精致的拉花,象征性地喝了口。
甜不唧唧,也就陆念这种矫情怪会喜欢。
陆念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看柏炀,等着柏炀评价。
柏炀放下马克杯,舌尖舔过嘴角的白沫,“也就这样。”紧接着,他放下杯子走了。
屋内少了个人,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陆念挽起袖子,拿起两只马克杯去清洗。洗干净后,他把自己常用的那只杯子放在了手边,又把另一只柏炀刚用过的杯子,塞进了储物柜的内里。他刚擦干净手,正要去忙公务,电话却响起,叮铃铃的,一下子划破寂静的夜晚。
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
陆念走去一看,是司机老赵。他滑动接听,问,“赵叔,这么晚有事吗?”
老赵那头听上去吵吵嚷嚷的,有小孩的哭声,也有行李箱摩擦在地上的声音,像是在人流密集的室外,“陆总,这么晚没打扰到你吧!我家里的一个老叔不行了,我现在就得回去一趟,要和您请个长假。”
陆念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