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得多激烈?
都是成年人了,都这样了,没发生点什么也说不过去。陆念舔了下嘴唇,盯着天花板,努力调整心态。
“叫我干什么?”柏炀推开门。
陆念缓缓转头瞥向门口,柏炀下半身穿着居家睡裤,上半身赤-裸着,胸前红了一片,上面满是抓痕和挠痕。
“就是想叫。”陆念乏力地闭上眼,一手拍在脸上。
这算什么事儿?
陆念想翻个身背对着柏炀,可身上是真的没劲。于是,他满含怒气地瞪了眼柏炀。
不知道疼人的玩意儿。
柏炀不知道陆念那点小九九。
他昨晚被折腾了一宿,陆念跟发了疯似的,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又挠又叫又啃的,拦都拦不住。他虽然也...但他毕竟还有理智,在对方不清醒的情况下,占人便宜,实在是跌份没种拿不出手,行为太弟弟了,他不屑。
见陆念没再吱声,柏炀转身到客卧换上了件T恤。他刚洗完澡,听见陆念叫他,他怕出什么事儿,连衣服都没来及穿,就匆匆跑过去。
换好衣服后,他去厨房舀了碗饭,送到陆念床边。
进屋的时候,陆念正藏在被子里,他又喊了声,“吃饭。”
陆念这才跟土豆发芽似的,慢慢从被窝里钻出来,冒了个尖。
他没穿衣服,澈白的上身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也有几道抓痕,看着怪渗人的。那是昨晚柏炀强迫他老实睡觉时留下的。柏炀看着抓痕,也不自在地转过头。陆念看了看自己上半身,又闷声摸过边上的毯子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