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柏炀也觉得陆念看着顺眼了些。没想到,陆念在没人的地方就挑衅他,说贺母就给自己织帽子,不给他织。
柏炀不忿,闷声站在贺母身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让贺母给自己也织一顶帽子。陆念却在这时走了上来,笑嘻嘻地道,“哎呀,柏炀今年12岁。他才是本命年,这顶帽子还是柏炀合适戴。”说着,就把红帽子扣在他脑袋上。
柏炀小时候野,天天往出跑,皮肤被晒得黝黑,加上他一向个高腿长。以至于他戴着红帽子,倒显得土里土气的,像搞笑小品里的猥琐大叔。
贺家老小指着他笑了好半天,其中就属陆念笑的最开心,最欠揍。
但柏炀最后也没把帽子还回去。
笑就笑呗,反正他从陆念手上抢的东西,这东西还关乎贺暮,他没理由再还回去。
后来贺母为了补偿陆念,又给陆念织了一顶黑色的帽子。14岁消瘦的白净少年,戴着毛线黑帽子,既英俊又温暖,惹得不少小姑娘频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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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到了除夕。陆念睡了个自然醒,起床后简单收拾了下,打车去墓园,买了束花还有些祭奠用品,给他母亲扫了个墓。
结束后,他又打车去贺暮家。他从住到陆家后,每年过年都是在贺暮家过的。哪怕贺暮已经出国多年,他也照常去贺暮家过年。他陪着贺父贺母,贺父贺母也陪着他,算是相互作伴。
尽管新年礼物早就让娜娜寄给贺家了,但陆念也没空手上门,还是买了些老人的保健品。
到了贺家,陆念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年轻的英俊男人,对方穿着居家睡衣,看着刚20出头,稍显锋利的面庞上还是有藏不住的学生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