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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出现的很猝不及防,离开的也很匆忙。
第二天江启寒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恢复了清醒。
不过,记忆并没有消失。
他做的一切,他都记得。
是怎么在红毯上胡来的,怎么样像个傻子丢人地在靳安年面前哼唧的,他都记得。
如果是在以前,江启寒会尴尬地想自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看到自己怀里睡着的,脸上还带着疲惫的靳安年时,只有一个想法,妈的,傻子就傻子吧,最起码傻子可以做到很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靳安年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侧的江启寒。
眉目清朗,眼中含笑。
跟昨天晚上的江启寒很不一样。
靳安年愣了一下,而后明白了,“你,你没事了?”
“嗯,”江启寒把靳安年往怀里带了一下,让两个人贴得更近,“易感期结束了。”
“这么快,我还以为会跟oga的发情期一样,至少也要两天呢。”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江启寒却觉得,似乎其中隐含了一丝惋惜?
江启寒甚至有些幼稚的吃醋了。
“应该也是因人而异吧,而且可能每次易感期的时间长短都不一样,”江启寒捏了一下靳安年的脸,转了话头,“你是不是更喜欢易感期的我啊,态度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