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时灿一秒都不犹豫,扬起眉毛说,“你活儿不好,很差。”
随即,他还假模假样安慰秦泽汐,“不过第一次出来玩,算不错了。”
“谁,谁第一次。”
秦泽汐一下就不淡定了,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我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状态不佳。”
秦泽汐这话也没错,酒精麻痹意识,哪里来的自制力,更别提什么温柔隽永、诗情画意。
“我可没说你是‘第一次’。
昨晚我问你,是不是总让人带你回家。
你说自己第一次出来玩。”
时灿上下打量秦泽汐,目光顺着脸颊来到胸膛上,进而扫过小腹,最终落在那微微抬头的小家伙上,“该不会……”“看什么看。”
秦泽汐拉过一旁的毛巾,挡在自己身前,“你都不想和我联系了,还想占我便宜?”时灿“哼”了一声,没搭理。
懒得多说。
哼什么哼?秦泽汐不服气,心想我是没让你开心,还是没让你尽兴,“我就是第一次,怎么了。
你有什么不满的,直说。”
秦泽汐虽然喝了酒,可他仔细想想也能从热辣的记忆里揪出几个画面,比如眼前这位眉眼里带着泪,尽是情欲萦绕的动人样子。
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还上纲上线拽起来了。
仗着自己是个大美人招人疼,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吧。
凭什么针对处男?谁不是从青铜处男一步步进阶成王者大触的?谁不是先跟自己的左右手配合打拳,才真刀真枪演习操练的?时灿本不想多说,可沉浸在秦泽汐的视线里,身子忽然就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