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刚才你帮过我,两清了。”
时灿嘴角挂着笑,礼貌避让秦泽汐的手,拒绝的十分干脆。
他的脚腕是伤了,可只是扭伤,不至于失去行动能力。
他能一个人来,自然也可以一个人走。
秦泽汐皱眉点头,不好勉强。
“那张画送给你。”
他为时灿指了指大厅角落,视线里忽然多了些艺术家特有的自信与张扬,“我刚刚画的。”
时灿走近两步,仔细打量。
他没有立即接话,视线好似定格住了。
时灿看着那幅还未干的画,目光来回游走,其中忽然出现些难以言喻的情韵。
在眼底,在眉梢,在悄无声息之时而来,又在无人察觉处离开。
一切都太快,绽放,绚烂,陨灭,消亡。
“喜欢吗?”秦泽汐见他不吭声,不确定的问,“送给你好不好?”时灿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回过神。
他转头又看了秦泽汐一眼,思索片刻吐出两个字,“不必。”
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忽就让那份年轻气盛哑了火。
为什么?秦泽汐没有问,理由不必说。
还能为什么,大概率是因为不满意,觉得他活儿不好。
笔头的。
一天两次,连续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