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关不住了,“你不必在意我说得这些话,也不必可怜我。
我没事。”
秦泽汐哼了一声,摇头,“我不可怜你。”
我只是心疼。
秦泽汐没将后半句话说出口,不想用这种浮于表面的词汇打破当下的气氛。
时灿能主动和他说起母亲的细节,已然是在彼此的心口建立起桥梁。
剩下的,就是时间而已。
靠在秦泽汐的怀里,时灿说说停停,想到哪儿是哪儿。
他的声音一直很淡,极尽全力将伤痕藏在字里行间,不被秦泽汐发现。
倒不是时灿刻意装腔,只是他习惯了,同时,他亦对“告解”这件事不怎么在行。
“是不是很无聊,我不会讲故事,也没有……和别人说起过。”
时灿自嘲一句,拿起一旁的酒瓶又喝了不少。
他的背脊紧紧贴着秦泽汐的胸膛,有力沉稳的心跳带来阵阵眩晕。
他醉在了酒里,醉在了秦泽汐的双臂之中。
温暖,惬意。
秦泽汐揉捏时灿的头发,“不为听故事,就想陪着你。”
时灿“嗯”了一声,话题转到自己小时候。
时灿的成长没什么特别,无非吃饭、睡觉、长身体。
起初记事儿的时候,家里有争吵声,时而轻时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