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汐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笑着点头,“行,那等会儿说。”
时灿深吸一口气,将冰冷的水泼在自己的脸颊上。
说一千道一万,即使拥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时灿也骗不了自己。
内心阴影之地,没问出口的还有一个原因——若真是欺骗,时灿应当如何应对?一拍两散从此为路人,还是点头沉默装作不在乎?时灿不知道,心乱如麻。
真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在情感中认“怂”,还以最狼狈的逃避为掩护。
真是丢人。
一方纠结徘徊,另一方则喜笑颜开。
秦泽汐的考卷答得稀碎,但总算腾出时间陪着时灿。
至于是不是要亮红灯,只能看缘分了。
缘浅,那他可以和教授顺利说再见;要是两人缘深似海,那没辙,只能来年再战学分。
“小秦老师,咱们今天是不是结束了?”田颂帮着收拾东西,转了转眼睛又说,“我看时老师未来一段时间都没什么重活儿。”
秦泽汐点头,没吭声。
当初给时灿精简工作的时候,那些日期比较远的活儿都推掉了,而日期近的则能推则推、能换则换。
这些日子过去,手头的工作也都差不多结了。
田颂停下动作仔细寻思,而后清了清嗓子,看向秦泽汐:“小秦老师,昨天忘了跟你说,你未婚妻真好看。
今天我还跟时老师说起来了,不过他好像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