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毕竟母亲心中仍不愿意两人相处。
只是,能磕绊的进行交流,总好过横眉冷对,毫无商榷的可能行。
母亲安静听着,很少插话,修养极佳。
她来回打量时灿,最终还是语重心长的道,“小泽说,你救过他一命。
谢谢。”
“当年只是机缘巧合,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我自己记不得,还是他告诉我的。”
时灿连忙摇头,想了想后笑着道:“倒是秦泽汐,他这段时间让我放下了很多事情,就像重新活了一次。”
说完,时灿温柔的望向秦泽汐。
秦泽汐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给母亲解释当年的事情。
“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母亲听闻时灿是画中模特,不禁感叹。
她虽不知时灿与画家的关系,可仍忍不住在时灿面前感慨:“要不是他的心脏,我们小泽也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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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灿点头,忽然想起当年的细节,也是满心感慨。
时灿当初在画展遇到过一位女性,她在躲在卫生间门口的角落处泪流满面,拿着电话小声嘟囔“移植”一类的字眼*。
距离有些远,时灿瞧不清她的容貌,只觉满是悲伤与辛酸。
那时时灿与林仰形影不离,四下无人之时,他与林仰说起了那名女性的无力与痛苦。
林仰听完后点头,视线也蒙上一层灰黯。
他说,病痛折磨,对当事人和家人,都是极为艰难的事。
随后,两人聊起了肉体、痛苦,以及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