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时灿的背影,听着他语气中的兴奋与欢愉,嘴角忍不住勾起,心中荡漾如碧波涌动般的情绪——这样的生活,太好了。
“你怎么愣着。”
时灿回过头,见秦泽汐愣在原地不动,又笑了:“想什么呢。”
阳光打在时灿的脸颊上,长长的睫毛落下些阴影。
他莞尔一笑,任周围纷繁吵杂,都在一瞬失了色彩。
秦泽汐走到他面前,回过神时已经张开了怀抱,“当然是想你,满脑子都是你。
只有你。”
.
日落西山,时灿白皙的脸颊被橘红色的斜阳笼罩。
焦黑的树根枯死,而那细微的生命早已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爱是它的滋养,爱是他的源泉。
秦泽汐与时灿肩并肩,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重叠在了一起。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泽汐揽住时灿的脖颈,将他圈在自己怀里。
周围都是小孩子,你注意点。
时灿让他收敛,有放任他的亲密,“什么事,这么严肃。”
秦泽汐停下脚步,拉着时灿在路边长椅上坐下来,“还记得你送我的那幅画吗?”
“哪一副。”
时灿顺势靠近秦泽汐的怀里,忍不住吮吸他身上的味道,既干净又迷人。
“就是你跟我说算了那天,我从蓝总工作室要走的那幅画。”
想起来了,《Seamas》的另一半,“那部分不能称之为一幅画。”
“它现在确实不是……”秦泽汐侧头亲吻时灿的太阳穴,停顿片刻低声说:“但是,那部分在我眼里不是任何画作的一半,更不是残缺舍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