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做完收拾了一下厨房就走了,沈听澜一个人对着一桌菜,吃得没滋没味,忍不住又把阿姨的厨艺拿出来同卫立比较,然后思绪的重点又转到了卫立身上。

其实肖经理手头应该有卫立的住址,自己平日里过去找人也不是不行,但是卫立白天工作,晚上说不定会去医院陪床,过去也可能只是扑个空,没意义。

晚些时候,卫立终于回复了。

但只是循例的一句“好的。”再没有其他。

沈听澜想追问两句,可想想明天就见面了,还是算了。

辗转反侧地熬了一个晚上,沈听澜感觉自己就像被火烤了一样,急需甘霖来灭火。于是当卫立踏进门的时候,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一把将人按到墙上,就倾身吻了上去。

对此,卫立几乎感到了错愕。

沈听澜在他印象里是个从来没在意过时间的人,这次却有了争分夺秒的意识,三番五次地拉着自己不肯罢休,就连午餐都从外卖变成了冰箱里随意加热的半成品;室内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空调设置成了过热的温度,方便他们在活动中不会受凉。

一直胡闹到了晚餐时分,沈听澜这才叫了外卖,取外卖时一披浴袍,吃完饭之后又脱了,肆意地倒在他身上消食困。

此时离卫立的“下班”时间还有约莫半小时,卫立想这事总算是到了尽头,便任他倚靠休息。不料他休息了十分钟不到,就又骚头骚脑地凑了过来,声音懒散里带了甜蜜:“再来一次?”

卫立不是个放纵的人,沈听澜这几周的行径本就让他时感心情沉重,此时就坚决地摇了头,伸手握住了沈听澜准备作乱的手:“歇歇吧。”

沈听澜不依不饶,低下头在他颈上乱吻:“你本来陪我的时间就这么两天,不吃饱一点,怎么扛过那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