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上周他想到的疑点统统冒了出来,这回他不再往好处上去想,而是将卫立怀疑了个彻底,想得心里直冒火!
然而次日再同卫立见面的时候,沈听澜却是一改昨日的疯狂,变得彬彬有礼起来。
以了解艺术品为借口,他带着卫立在艺术馆里斯斯文文地混了一天。晚饭时分,他递给卫立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领针和胸针,一套的,正好能配你上次的西服,拿回去试试吧。”
卫立不疑有他地收下了:“好。”
沈听澜紧接着给他打了一千七百块钱:“我在馆里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你可以早点回去了。”
卫立看着少了一截的工资,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像往常一样跟他道了别,骑上自行车走了。
他一走,沈听澜就掏出手机,打开了电子地图——那个盒子里不止装了领针和胸针,还暗藏了定位窃听器——他要听听,卫立是怎么向家人解释自己早到家的,必要时,他可以当场……哼!
十分钟后,沈听澜下楼取车,沿着定位的路径一路跟了过去。
车子骑到某个站头后,卫立上了公交,车行速度很快变得快了起来,最后却是停在了一家医院附近。
不久后,沈听澜就通过窃听装置听到了一个年轻女人和卫立的对话声。
女人讲话柔声柔气的,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天生如此,但是她时不时就要笑,好似很愉悦,而卫立同她讲话的口气也是非常轻松,甚至还夹带了一丝在沈听澜面前从未出现过的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