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立知道泽一是想叫自己不要再那么拼,欣慰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顺便轻轻把他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摘了下来:“我有分寸的。”

泽一还想说什么,卫立的手机却响了,他马上借着这个档口出了卧室。

关上门,卫立拿出手机一看,见上面显示的号码自己并不认识,心中就生了警惕。

客厅里罗安罗全已经静下心继续写作业了,他便转身走到阳台上,按下录音键才接起电话:“喂。”

“你今天又在他家待了一天。”

电话那头仿佛早有准备,传来的声音经过处理,已经不辨男女。

“马上就要期末考了,我在帮他备考。”卫立咬死自己家教的身份不松口,同时试探道,“怎么,你没收到我回复的短信吗?”

那头笑了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卫立听这口气,认为他至少不是那个给自己“一周时间”的人,但是面包车跟他有没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卫立接着对话,预备寻找机会继续探口风。

“我的意思是,等到考试结束,我就会辞职离开。”

“是吗,可我只看到,你想尽办法让他离不开你。就算你真的辞职,也不代表你们俩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卫立瞄了一眼隔壁亮着灯的卧室,往阳台角落走了两步,装傻道:“我不懂你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