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边听他说,边脱衣服。脱到只剩一件的时候,卫立退到了一边:“你洗吧,要是觉得闷可以开上面的气窗,但是别开拉门让水溅出来。”

沈听澜把头点成了鸡啄米:“好。”

卫立走到门口,带上门前又说了一句:“我就在外头,需要搓背的话可以叫我。”

“……?”

门关上了,沈听澜却是有点发愣。

他洗澡一惯是用磨砂膏的,因为认定搓背都是那些四五十岁老爷们儿干的事,非常降低时髦值,不过卫立既然那么说了,或许……他也可以试一试?

沈听澜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看着自己的身体,脑海内突然闯进了一些暧昧旖旎的画面,心跳不由自主就快了起来。

身体很久没被拥抱过了,半年来一直掩埋在心底的念想和渴望,此刻跃跃欲试地冒出了头。

大约十分钟后,沈听澜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便停了水拉开门:“卫立?”

外面响起了走动的声音,片刻后卫立抱着自己的衣服走了进来。

放下衣服,他挽起袖子和裤脚,走到了淋浴隔间里,先打湿了搓澡巾,然后对沈听澜道:“背过去,扶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