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从昨晚开始到天亮,他几乎每隔十分钟就要去冲一次冷水澡,这样折腾了一晚上。
原本以为忍过一夜便好,谁料到了早上反而药效更猛烈。
冷水澡已经无法解决问题,不得已之下,他只有下楼去跑步,发-力的同时转移注意力。
方法确实管用,可停下后不过数分钟,就在与慕舞讲话的功夫,那种燥热感又涌了上来,犹如无数蚂蚁在撕咬,心口也犹如在抓挠。
慕庭琛的确清心寡欲的,再美再性-感的女人都很难勾起他的玉望。
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到那种强烈的冲动,身体深处,有股气流不断地往外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
他隐忍、克制,身躯僵硬,神经宛若要断裂。
回到卧室,他给莱妮达打电话,对方却不接,转至语音信箱。
连打了数通,依旧不接。
莫庭琛摔了电话,情绪更暴躁,他转身下楼。
狱宁安还没走,看到他下楼往别墅外走,没吭声,默默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