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这才想起来,因为刨腹产不能下床,她插了导尿管,下身光着,没穿裤子。
“嗯。”她点点头,闭上眼。
男人握着她的手,脚贴着她的脚,都说男人是火炉,身子滚烫,胥翊挨着他,不出片刻身子的寒气散去。
“狱靳司,还是你暖和,你比空调好……”她嘟囔了一句,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一夜,男人始终侧躺着揽着她,他小心翼翼,抱紧了怕碰到她的伤口,抱松了怕她冷。
因此一整个晚上下来,他的肌肉僵硬,肩背酸痛。
对于狱靳司而言,这绝对是第一次。
高强度的训练都不会让他有丝毫伤痛,可一晚上却有点疲惫,仿佛怀里抱着气球,稍微不谨慎便会炸开。
胥翊今天醒的早,睁眼才七点,看着男人闭着眼,原本以为他在睡,微微一动手臂,他立刻睁开眼。
“吵醒你了?”她推了一下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