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乐乐眼神中的灰暗还是没能逃过小老头的眼睛，小老头看在眼里，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想当年上古唯一的妖神锦瑟何曾有过如此灰暗的眼神，那个小女孩的眼睛，永远都是那么明亮，明亮中充满希望。

小老头敛了心神，又一派轻松地问道：“怎么了小娃娃，今天不高兴吗？谁欺负你了？老头子帮你揍他去！”

古乐乐无奈地一笑，但心里还是一暖。

“诶，停停停，你还是别笑了，真是比哭还难看！”小老头一脸嫌弃地摆摆手。

古乐乐想着还带着饭菜，连忙提来给小老头，“额……空空大师，你吃饭了吗？这是我挑的看起来比较好吃的饭菜，要是没吃的话——”

小老头眼神一亮，却在打开餐盒的瞬间垮下脸来。小老头用筷子扒拉这饭菜，别着嘴扭头对站在一边的古乐乐道：“怎么就这点肉。”

古乐乐看他那一脸委屈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笑着解释道：“肉吃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您年纪也不小了——”

“停停停，合着你这丫头是把我当成那些肉眼凡胎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啊！”

“额……不是不是……”

“哼，我看就是！”小老头傲娇地扭过头，却浑身都写着“你快来哄我啊”。

古乐乐笑笑，“没有拉，要饮食均衡才健康嘛，您身体倍棒儿，道行高深，法力无边，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

小老头把饭菜中的肉挑出来吃掉，嫌弃地把餐盒一推，随后眼珠一转，一脸坏笑道：“去把剩下的给乙空送去吧。”

“……”有您这样坑一心向道的徒弟的师父吗？但古乐乐还是那么做了，然后看着乙空吃下一口后想吐又不知道往哪吐的囧样，古乐乐还是不道德地笑了。

中午的时间本就不长，又因为今天小老头回来的晚，所以古乐乐并没有学什么就该去上课了。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就该开始奥数培训了。古乐乐和白雪周琦骏都报了名，刚刚开学她们三人的关系还算亲密，自然一起往奥数培训的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