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即便有朝一日他想要了解蔺玄之的心中所想,他更情愿蔺玄之亲口告诉他。
殷长歌便很有眼色地换了话题。
"你想要进入哪个院?"殷长歌问道。
晏天痕说:“东院。”
殷长歌点点头,道:“此去蓬莱无多路,东院是离蓬莱岛最近的地方,你这么选择也是情理之中。"
晏天痕有些头疼,便扶了扶额头,说:“你可否别再提起此事?"
殷长歌幽晦不明地抬起了唇角,说:“你喜欢他,却不愿让他知道。"
"你不懂。”晏天痕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殷长歌说:“我喜欢的人,我定然会让他知道,然后用尽法子让他属于我。”
晏天痕听着殷长歌信誓旦旦的话语,便禁不住想起了曾经的过往。
"我也曾与你一样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但后来我发现,这世上很多事情,并非丰你心中无畏,便能从心所愿了。”
"然后人就会变得胆小。”
"胆小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笔试之日,如期而至。
六干四百名考生齐刷刷地朝着万法正宗的广场上走去,那里能够同时容纳上万人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