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烟突然抬起头,惊讶太子会赶他出去,就在前段时间太子还强迫他这样穿,他穿上后不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撕开他的衣服对他……牧非烟羞愤的放下衣袖,气恼的不知该说什么!
周天却没什么耐性,她累了一天没时间应付想杀他的这些人:“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牧非烟脸色瞬间涨红,气愤的拂袖就走,衣服却勾住了桌脚的金线哗啦一声掉下很多厚重的书,书的压力瞬间下砸,扯开了牧非烟本就单薄的衣袖,随之衣衫半敞露出大半的香肩,胸前的肌肤更是透明如玉的闪闪发光,只是上面遗留的痕迹不免让人憎恨施暴者的心狠手辣。
周天赶紧捡他的东西,一点也没注意牧非烟春光外泄,更没看他诱人的身姿,反而不停的嘀咕:“我的珍藏版摔坏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木质版也裂了,我的图稿?你踩住了,抬脚!快点!”
牧非烟闻言顿时生气的撕开衣服,不要了的冲出去,既然‘他’的书重要,就让太子跟着书睡死算了!
牧非烟忍着胳膊上的疼,甩袖就要走!他今天根本没想对太子动手,只是想问问他怎么应付明天的事,需不需要帮忙,太子竟然……
周天见状突然拉住他:“对不起,我不是……”
“放手。”牧非烟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他在他心里还不如几本破书,牧非烟拉上被太子扯开的衣服,生气的不看太子。
周天的目光不禁从牧非烟露着红肉的伤口上划过,到了嘴边的责难又收了回去,若论因果,也是焰宙天先对不起牧非烟。
周天见牧非烟用力挣扎,不禁有些愧疚的看了牧非烟半遮的旧伤一眼,想起她来的那天正是牧非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焰宙天当着太监的面陵辱,想必牧非烟心生怨念也在情理之中,何况牧非烟不过是二十一二岁的孩子,在河继县当个小小县令好好的,被太子欺辱后心有怨念投靠了袭庐也情有可原。
周天叹口气,发现这孩子也很可怜,何况她对付不会武功的牧非烟戳戳有余,何必再为他曾以身养毒生气,总要争取争取他的谅解不是吗,谁让她是太子,必要时就该忍的起委屈、咽的下天下:“衣服坏了你能去哪里?”
牧非烟生气的挣开太子:“不用你管!”
周天反手捉住他:“发什么脾气,反正来也来了,在这里睡吧。”
牧非烟突然开始挣扎,见太子握的紧,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怕,太子每次那样都很疼,何况他今天来并不是想跟太子……牧非烟脸色涨红,衬的他更加漂亮动人:“我自己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