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再看我,抓他去充实后宫,还望子车兄割爱。”
“那是小童的荣幸。”
小童闻言恨得牙根痒痒,可恶的太子,哄骗的他家主子这么晚回去不算还敢欺负他!可也没胆子绝地反击:“少主,山庄要关了。”
“告辞。”
“不送。”
周天目送子车的马车走出很远才转身看眼等在沼泽边缘的苏水渠,见苏水渠示意他上马车,笑了笑,坐了进去。
苏水渠命人启程,日暮下的河继沼泽只剩下飞鱼在余晖中飞跃的宁静。
子车世靠在马车内,记起手上周天编织的手绳和它绝佳的韧性,不禁多了更深的疑虑,如此太子竟被天下人传的那么不堪,不知谁在背后做的手脚,又不知谁的野心想掩盖这样的太子,子车世的嘴角浮现出一声冷笑,心中开始计较宫中众多得失。
马车在余晖中平稳的驶入寄夏山庄,子车世已经累的睡了过去。
小童掀开帘子,见少主已叫不醒,又在心里狠狠的骂了遍周天,命人带少主去了‘熏室’。
官道在城门落锁时设下了路障。
周天回到驿站,陆公公已递上了苏义的第三十封‘家书’。
苏水渠见状,直觉的想回避告退。
周天边看边叫住他:“等一下一起用膳,跟你说点事。”周天看到第二页微微皱眉,忍下脑中的不适回忆了片刻恶心的画面,首次提笔给苏义写了回信:皇帝早已不孕。
当焰宙天是傻瓜吗,她下手狠的让当时的太医都怕毒死了皇帝,怎么还会让皇帝再生出孩子抢她的太子之位,不知这位贵妃是不是活腻歪了。
周天写完信把此事抛开,转身跟苏水渠商议盐池的问题。
苏水渠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太子写家书时画了个墨球,字迹也不如以往好看,但依然难掩其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