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阿乐说完那句时,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与杜言之初次见面时,他的那句“说不定日后,这杜公馆只会有你唐鹂一个”。
看他时会娇羞,听到旁人说他不好会反驳,这已是动心的第一步。
而如今将那些早被她定义为甜言蜜语的鬼话当真,竟还不受控的生出了期待,才是彻彻底底的栽了。
刚才回答阿乐的那句“或许”应当改成“是”。
如她婚前预料的那样,她的确很容易在日常相处中对一个各方面都很符合她标准的男人动心。
毫无疑问,她喜欢上了杜言之。
有人喊她出牌,唐鹂这才回神,满心乱绪,随手打出一张,就见对面惊喜的把牌推倒。
她摇头无奈笑笑,抬手示意旁边的茶茶出钱。
然后重新洗牌开局。
因着心里有事,她下午打的不是太有兴致,看了看表已经快到杜言之下班时间。
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心悸,心跳又开始激烈跳动,正好自摸赢了,她喜上眉梢。
很快,有人过来说杜三爷的车在外面。
在大家一阵戏谑和阿乐暗含担忧的场面下,唐鹂红着脸走了出去。
心头小鹿在见到车里的男人时直跳上了嗓子眼。
她坐进去,茶茶一如既往的坐在后面另一辆车里。
杜言之突然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了句:“我果真是个有福的。”
唐鹂不明所以:“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