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的足够温和,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沈茗其实能想到,其中必然掀起了数不清的腥风血雨。
苏瑜言要真是为了她,和容兆南作对,插手他容家的事,还落了个惨败。
这种事,绝不是她想看见的。
怪不得她找人上门,演这么一出戏,也不见他着急。
他有后手在身上。
抬高了下颚,视线愈发清冷。
“当初我算计你,没想到你记到了现在,只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不管你信不信,你们容家的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跟容天琪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至于是谁在陷害我,我一定会查出来。”
几根烟抽完,他将燃到末尾的烟头插在桌上的烟灰缸里,视线深重,道话亦然。
“贼喊捉贼,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你的企图?”
她有什么企图。
唯一的企图,就是看中了他这个人。
“是,我图你年纪大,图你脾气坏,图你体力不济,图你身上只有几个臭钱,这一切都是我的筹划,那我还真是瞎了眼,挑来挑去,竟选了这么个脏东西,晦气。”
气愤离去。
没多看他一眼,便也没瞧见,他在身后,因为她这么几句话,面色气到铁青。
气冲冲推开了房门,门口,佣人和杜清就站在门边,像是在偷听里面说话,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没有。
彼此面面相觑。
沈茗一身的气,对他妈哪有什么好脸色。
话也没说一声,直接就擦过杜清的肩膀,大阔步离去了。
隔壁苏家的女儿,从他儿子的房间出来。
不久前,还频繁到家里来送汤。
甚至那天早上。
她早就撞见过她这个儿子和那个姑娘的私事。
面色发冷,对里面道。
“兆南,出来。”
容兆南一身的烟气,杜清把他喊到窗户边说话。
佣人退到一边。
杜清冷着脸,她必然要问个明白。
“说,和隔壁的沈茗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