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晃了晃手中的书,杏眼亮晶晶的,还带着不容忽视的明朗笑容,得意之态尽显,如同一只炫耀宝贝的小狐狸。
“嗯,奴婢定然守口如瓶。”青玉回答地甚是郑重。
她与云婳同岁,单纯无邪,被云婳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红玉进来时,看到主仆二人嘀嘀咕咕,便好奇地问了句:“县主,您与青玉说什么呢?”
云婳还没说什么,青玉就赶忙接话,“没什么,我们再讨论何时给红玉姐姐物色如意郎君。”
“又胡说。”红玉嗔怪地瞪了青玉一眼,脸颊微红,“奴婢可不想嫁人,要一直服侍县主,县主去哪,奴婢便去哪。”
随即,主仆三人又笑作一团。
第二日中元节,侯府子孙在宗祠举办隆重的祭祖仪式,一整天下来,几乎都是站着,结束后,云婳感觉两条腿又酸又软,好似要费了一般。
一回到自己房间,连沐浴都不想动了,都是青玉和红玉替她清洗,待她躺到床上,便有小丫鬟替她按揉双腿。
不然,一觉醒来,双腿肌肉定然发僵,不痛个几天,都好不了,云婳不禁叫苦不迭。
按揉间,不知不觉竟是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地,她梦到自己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跟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好远好远,还没等她看清男子模样,便醒了。
醒来一抬腿,竟发觉这腿好似重如千斤,身上哪哪都不对劲,想来是昨天站了一日,累的。
难怪昨晚会做那样的梦,梦里追着人家走了一夜,竟也没能看清脸,着实有些遗憾。
待青玉红玉服侍她洗簌,用了早膳,一家人便浩浩荡荡地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