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原本悉心维护的名声,一下子陷入所有人的质疑,抹黑他的流言更是屡禁不止,越传越盛。
可把真心拥护谢谦的那群人急坏了,只是当事人一如往常,好似没有受到影响,还干嘛就干嘛,面上依旧挂着那副温润的笑容。
“知远,你当真不理会那些?”谢谦没放在心上,徐文逸却不能不关心,“哎,你倒是洒脱,但我就被你拖累惨了。”
“朝中那些老东西在公事上找不到你的错处,就开始来祸害我了。”
徐文逸装作无辜模样,一点也不将自己当外人,一到谢谦书房,就直接躺到谢谦的软榻上。
“无稽之谈,又何必放在心上?”谢谦正在批阅公文,头也不抬,不以为意地道。
“哎,你说得倒是轻巧。”一听这种漫不经心的回话,徐文逸就来气,略带嘲讽地道:“感情你谢大人孑然一身,偌大府邸就你一个人,不像我,身后一大家子,一人一句抱怨,一口唾沫,都能把老子淹死。”
徐文逸愤愤不平,却只得了谢谦一声轻笑。
“哎,知远,你可不能这样,咱两多年好友,难道不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祖母她老人家说许久不见你了,甚是想念,你哪日得空,来我定北侯府坐坐如何?”
谢谦闻言放下手中信件,幽幽地道:“若我没记错的话,伯母她前日还叮嘱过你少与我来往,早日定下亲事。”
徐文逸不由一滞,哑口无言。
他母亲前日确实说过那样的话,是被外面的流言气的,特别是近日他在盛京城婚恋市场的行情急剧下跌,他母亲也是急懵了,这才说了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