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是执行者,不能与涉案家眷牵扯太多,只回了一句:“伯母放心,这段时间请约束好府中下人,安心在府等候。”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定北侯夫人思索着谢谦最后那句话,随即转头对身边的伺候的莲心吩咐道:“去,让管家过来找我。哼,我倒要看看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人长什么模样。”
即便儿子迟迟未娶妻,她也曾开玩笑埋怨过谢谦,不过她心中也清楚,外面所传的种种皆是谣言,谢谦与儿子交好多年,自是值得信任的。
定北侯夫人心中门清,此番丈夫入狱,有谢谦在即便会吃些苦头,也终究有限,这个她倒是不担心。
丈夫的为人她一清二楚,可谓是无私严厉到亲儿子都可不认,执拗又愚忠,绝不可能犯什么杀头的大罪。
且侯府兵权早已上交表态,也不存在帝王猜忌,定北侯夫人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令丈夫入狱,还连带家里人也被软禁于府,总归不可能是小事。
谢谦不与她明说,那就更不可能公开,起码短期内是需要保密的。
侯府管家听闻夫人有事吩咐他,赶忙放下手头事,小跑着去了正院客厅,他到时,定北侯夫人已经坐在上首喝了半盏茶了。
“奴才见过夫人。”他一路小跑到客厅外面,先停下喘匀了气,才缓步入内,恭恭敬敬的向定北侯夫人行礼。
“管家不必多礼。”定北侯夫人放下手中茶盏,放缓了神色,淡声道。
管家徐均是家生子,他爹是老侯爷生前的心腹,老夫人早逝后便替老侯爷打理整个侯府,徐均也因此能在当时还是世子的定北侯身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