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母女俩又开始闲聊其他事情,兜兜转转难免要提到敬亭侯府众人如今比较头痛的事。
提起这事,宜安长公主就来气,按理说云熙是长房嫡女,无论是待字闺中还是以后出嫁,都跟她没有太大关系,只需维持好一家人的表面和气就行。
只是宜安长公主没有想到,云熙心气高看不上长辈为她挑选的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主见”到自己谋出路。
即将十八岁的姑娘,侯府嫡长女,居然自荐枕席作贱自己。
更让宜安长公主生气的是,云熙竟然挑了云婳出嫁那日整幺蛾子,若不是蔡叔发现地早,估计就在婚宴上闹得人尽皆知了,往后她这个长公主的脸面还往哪搁?
“大姐她……”云婳欲言又止,以往她只觉得堂姐任性骄纵,表里不一,可这跟她的成长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而且有长辈们镇着,也不担心她闯祸,不曾想云婳错估了云熙的底线,或者说,云熙这个长姐压根没有底线。
“那,男方是何人?”
云婳秀眉轻蹙,听母亲的语气,男方的身份定然不低。只是盛京城权贵遍地,云婳也不好随意猜测下定论。
宜安长公主看了女儿一眼,忍不住叹气,随即吐露两字:“太子。”
这下,连云婳也沉默了。母女俩面面相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腊月的雪依旧漫无目的地簌簌飘落,寒风凛冽,吹得人脸生疼。
这样的天气也不好整其他菜肴,等一下还没吃几口,菜都凉完了。
厨房征询了主家的意见,准备了热锅子,和丰盛的新鲜肉、菜,一家子都吃得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