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留痕,既然他做活,就不可能不留一点痕迹。”谢谦瞥了徐文逸一眼,神情笃定。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徐文逸一头雾水,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思索间,谢谦已经起身往外面走了。
“哎哎哎,知远,你去哪里?等等我。”徐文逸赶忙跟上,与谢谦勾肩搭背,一块离开锦衣卫官署。
……
瑞王最近觉得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自打煌州那边被谢谦的人一锅端之后,他便恨上了谢谦。
也怪宁伯义那个老匹夫违背命令,为了牵制他这个主子,竟然蠢到紧抓搜刮到手的钱财,愣是不愿意转移,等瑞王意识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世子还没有消息吗?”
如今儿子失踪,西南那边也出了差池,瑞王内心焦灼不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王爷,还没有,那日随世子出去的人,以及咱们派出去接应的人皆不见了踪迹,宛如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暗卫头子面无表情的陈述所调查到的事实。
闻言,瑞王大怒,直接扔出拿在手里的茶盏,飞向站在下首的暗卫头子,越过他的肩膀,衰落下地,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因冲击溅开。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何用?再给你们三日时间,若是再找不到世子踪迹,便提头来见吧!本王不养无用之人。”
瑞王目光阴狠,这么多天都找不到长子,已经足够确定事情不妙。如果他猜得没有错的话,长子他们此时应该在谢谦手中。
另外还能确定的是,长子并未吐露任何不利于瑞王府的事,只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如今瑞王府与李阁老相当于绑在一条船上了,以瑞王对李阁老的了解,那个混迹官场一辈子的老匹夫绝不可能任由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