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西德尔半搂半抱着祁温书回去,夜风一吹,祁温书又有点清醒了,低声难过地喃喃着什么。
西德尔把人抱回去,都说酒后吐真
言,他又不死心地问祁温书:“你最喜欢谁?”
祁温书半阖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这下西德尔倒是耐心起来:“你说,说完就让你睡。”
祁温书迷迷糊糊想了想,说:“我爱乐乐。”
西德尔:“……”
乐乐又是谁?!
西德尔真想把祁温书晃醒问他乐乐是何方神圣,给他换了睡衣,祁温书又说他要洗澡,西德尔险些吐血。这要是洗澡他能把持得住?
但祁温书就是不肯上床,非要去浴室,西德尔没办法,只好带他去浴室,这人跌跌撞撞迷迷糊糊,西德尔实在不放心,放着水的当头,没想到祁温书已经把自己脱光了,露出修长光滑且并不羸弱的身体,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洗澡。”
西德尔:“……”
常听说圣人有清心经,念一遍便无求无欲,西德尔现在很想来一本。
混合着水汽的奶茶味异常诱人,西德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把能做的都做了个遍。偏偏酒后这人却乖得很,除了话多点之外,反应出奇地诚实——舒服了就叫,不舒服就推他,西德尔被他弄的心里痒痒,不正经地想偶尔喝点酒好像也是件好事情么……
但他没做到最后,正式标记这件事对oga来说意义重大,他不想让他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被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