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可怜道:“我可以在客厅吃吗?餐厅好冷啊。”
都是地暖冷什么冷,祁温书心想,冷冷道:“随便。”
江淮两下把菜拿起来,摆到客厅的桌子上,找了个离安格斯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终于舒坦了。
祁温书看也没看他看一眼,专心致志地盯着动物世界。
动物世界播完,下个节目是探寻博物馆,祁温书没有兴趣,换了个台,新闻里正对安格斯抄袭的事情大肆渲染。
“你做的?”祁温书突然出声。
江淮霎时咳嗽起来。
祁温书:“你心虚什么?”
江淮:“不是我。”
“哦。”祁温书点头,话里并没有半分认可的态度。
江淮:“我觉得,是我弟弟做的。”
“你做人很失败。”祁温书一针见血,“亲人视你为仇敌,周围尽是狐朋狗友,还总和些不三不四的人传绯闻。”
他得出结论。
“早知道不该救你。”
江淮笑笑:“对啊,我做人太失败了。”
但还是有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着不救,却还是救了他不是。
他没有说后面这句话。
也许当一个吸血鬼,是新的起点。
新闻仍旧荒谬地对“真相”抽丝剥茧,江淮快吃完时,安格斯站起来,离开了。
江淮加快了速度,很快吃光了饭,胃里舒服了些。
他洗刷了碗筷,走出来时发现安格斯关了电视,手里拿着一瓶香水。
香水瓶是完全陌生的图案,却精致高贵,市面上没有卖的。江淮一眼就认出那款香水,是安格斯精心研究了一个月的成果,最后却因一个人遭受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