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只是摇摇头,嗓音嘶哑,“吃了没用。”
随后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走进了浴室。
而司清就在房间里收拾床上的衣物,他发现厉凌远没有拿换洗的衣服,于是便来到浴室门口敲了几下玻璃门。
“厉先生,您忘记拿浴袍了。”
砰的一声,厉凌远似乎打翻了什么东西,随后低沉的声音响起,“放门口吧,你可以回自己房间了。”
司清乖乖应了一声,然后退到门后,数了三个数,厉凌远果然把门开了一条缝,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了浴巾,而司清就趁机飞速向前,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司清!”
厉凌远简直头痛,他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无法自控,以往都是自我纾解痛苦挨过去,可司清这小东西一直往前凑,还总是做一些令人胆战心惊的举动。
“厉凌远,你又不是社交恐惧症,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都是男人,看一看又怎么了!”
话虽然这样说,司清的眼神却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往男人身上瞟。
明明已经围上了浴巾,可那里……怎么还是这么明显?
司清瞬间脸红,也没刚才那个胆量了,于是支支吾吾地想逃出去。
可厉凌远却改变了主意。
男人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斜着身体靠在盥洗池边,长腿随意放着,一只手搭在水池边缘,指尖还向下滴水。
厉凌远没有说话,可这样的画面可比文字刺激多了。
男人身材并不夸张,但十分有安全感,肩膀宽阔腹肌分明,肤色又是十分健康的,司清特别喜欢观察厉凌远的手,觉得那骨节分明的力量感足以将他整个拎起,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司清用力摇头,他垂着脑袋身子发软,觉得自己实在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