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秘书发现得早,厉凌远接到消息后便放下手里的全部工作,直接开车回了酒店。

因为远在外市,私人医生没办法赶过来,厉凌远只能让手下去请来坐诊的老大夫,司清的症状并不算严重,想要痊愈也是有希望的。

药浴加上饮食调理,最重要的便是每晚都要按时锻炼,进行彻底按摩。

男人神情专注,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纤细的脚踝处来回移动,司清咬着牙忍痛,可这痛楚里偏偏带着几分痒意,他缩了缩肩膀,颤抖着说,“好奇怪的感觉,远哥……”

厉凌远头也没抬,“不行。”

司清不敢再反驳,他乖乖坐在轮椅上,指尖都在泛着痒意,厉凌远恰好抬头看过去,又迅速收回了眼神。

手指突然在圆润白皙的脚趾按了一下。

男人没掌握好力度,司清突然脸色爆红,下意识往回缩脚。

“对不起远哥、我不是故意的……”

厉凌远顿了顿,扯过旁边的毛巾擦擦手,然后端起水盆朝着浴室走去。

可“折磨”远远没有结束。

司清被男人命令着不许乱动,厉凌远面不改色地继续按摩,司清又是羞窘又是难受,没忍住小幅度动了几下。

下一秒,厉凌远想也没想便教训了司清一下。

“让你别乱动,又不听话?”

司清一下子老实了,干脆缩缩身体,一动不动了。

像个小乌龟一样。

他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想到自己总是在厉凌远面前出糗,就感到特别丢人。

男人力气不大,但司清却觉得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