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臭木头一样的男人,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厉先生还有事吗?”
会议室里没有摄像头,厉凌远也不想装下去,皱着眉问道,“你之前和——厉凌远相处的时候,也这么冷淡?”
司清摇摇头,“当然不是呀,可你现在又不是他,不过刚才还是谢谢你为我解围。”
“还有以后别叫我清儿。”
男人咬牙问道,“为什么——”
司清迈着小步子走到厉凌远身边,踮起脚凑到男人耳边,“因为只有远哥才能这样叫我。”
领口处的扣子微微松动,纤细锁骨露在外面,上面点缀着红色的痕迹。
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小飞虫咬过的痕迹。
可厉凌远却一下子变了脸色,抬手揽住司清的细腰,咬牙问道,“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司清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抓挠,却被男人用力攥住了手腕。
他转转眼珠,舔舔嘴唇,“是远哥咬的……”
“不可能!”
厉凌远脱口而出,“我们这么久没见面,怎么咬的你!?”
“噗……”
“哈哈哈哈……”
司清笑得弯下腰捂住肚子,越笑越没力气,干脆躺到身后的沙发上,眼泪都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