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看不到背后的赫缔,只见商睿满脸惊讶,便在痛苦中气急败坏道:“商睿你干什么?快让人放开我!”
“你说放开就放开?”赫缔手上抓得更紧了,声音低沉,“给他道歉!”
joe听他的语气不像机构的人,疑心是商睿找了外人来整自己,便大力挣扎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守法公民!我会叫律师的!”
标榜自己守法的人,果然道德素质都堪忧。赫缔毫不理会他的话,踩住他小腿制止了他进一步挣扎:“道歉和挨打,你选一个。”
“你、你们……”joe脸痛得都扭曲了,口中还是讨厌地喋喋不休,“早听说你在外有人,看来这就是你的姘夫了!这要是让你丈夫知道,可不得了吧?”
“看来你是选挨打了。”赫缔抬头对商睿道,“你把床帘拉起来吧。”
“不用。”商睿盯着地上的joe,神色间难掩玩味和兴奋,“这种胎教的机会可不多,得让宝宝好好看看。”
“我道歉!”joe看他们这是要动真格,吓得连忙改口。
“傻子都知道你是怕被打,不是诚心道歉。”赫缔把他按在了地上,目光挪到了他腹部以下,“我看你心思全都放在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挺影响工作的,有的器官要不然就摘除吧。”
“啊?不要啊!”joe的双腿被赫缔的双膝死死压着,连并拢的姿势都无法做,吓得脸都白了,“我再不乱说了!对不起!不要啊!”
“你现在肯承认是乱说了?”赫缔单手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摘下帽子,红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还有,我可不是什么姘夫,我就是他丈夫。”
“啊?!”joe瞪着双眼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是听说过他那标志性的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