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扶苏见他又是那副争风吃醋的模样,心想他这强大的控制欲该改改了,便故作严厉道:“孽明,不要胡闹,你二师弟是好歹也与你同门,你计较那么多作甚?”

孽明捏紧了拳头,道:“身在同门,那为何师父要如此差别对待?你愿与他秉月谈心,怎么和徒儿独处一会儿就心烦了?”

于扶苏咬了咬唇,无力道:“你……没这回事!你是不是喝醉了,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要事等明天清醒了再和我说。”说罢,他便一脑门官司的转身,打算绕路回去。

身才转了一半,忽然,孽明伸出一只手,抵在墙上,将他困在其中。于扶苏面对着墙,背对着近在咫尺的他,还没等话出口,孽明便在他耳边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于扶苏。”

他不知道孽明喝了多少酒,反正缱绻的语气里都带着醉意,而且混合着温热的酒气,一字一顿地打在他的耳后,酥麻感瞬时将他的耳廓染红。

于扶苏连忙转头避开,正过身来看向他,又看了看他支墙的胳膊,道:“这是何意?”

孽明低头看着他,道:“你能接受男人?”

于扶苏:“……”完蛋自己方才与韩鹿鸣开得玩笑果真被这小狼狗听去了!

“我……”方想找个合适的理由混过去,于扶苏忽地睁大双眼,低头见孽明的另一只手已经进入衣料,伸到了他的怀中。

于扶苏一个晴天霹雳,抓住他的手,道:“你想干什么?!”

孽明表情毫无波澜地从他怀中拿出被他藏起的玉佛,把玩了一下,道:“还是说,只是能接受韩鹿鸣而已?”

于扶苏三魂才回来,心想吓死我了还以为明哥男女荤素不忌通吃终于要对我下手了(……)。

孽明仗着酒意口无遮拦,仿佛打死了一个买醋的,道:“怪不得师父一意孤行地要录取他,原来是一见钟情吗?我没想到师父堂堂君子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下手……还是说是你想被他疼爱呢?”

他成功地将于扶苏激得恼羞成怒,他耳朵鲜红地夺过玉佛,道:“你果真喝醉了,给我回去休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