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意犹未尽,见被嫌弃,背后的暗黑翅膀再次扇动起来:“那我自己玩会儿,反正时间有限,不玩白不玩。”

千凌扯他衣服:“够了好吗,你不累?再说都大半夜了,你就不能明天飞?!”

路家齐:“是我自己飞还是继续带你飞?”

千凌:“……”

路:“衣服拽这么紧,果然还是想跟着走吧?来来来,我再带你——”

“够了!不去,你自己去!”

“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啊!晚上看不清路,撞上小鸟可是很疼的,你——卧槽,你听我说完啊?!”

路家齐早就飞没影儿,空中只留下他翅膀掉的两片黑羽毛,晃晃荡荡落到千凌的脚尖。

千凌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在天上花式玩,疯了一样,喊都喊不住。

这时他脑海什么就莫名跳出人间流行的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这可何止是少年啊。

这幼稚的程度,也就三岁水平吧。

千凌看了半天,看他基本掌握了技巧,应该不会再出事,就没眼再看,回去自己临时住的地方。

后来路家齐的翅膀维持了三天,他也日夜不分玩了三天,最后当翅膀开始出现退化现象,他才没再到处乱闯,安安分分等翅膀“脱落”。

当翅膀能够剥离身体,星球上的原居民又特意帮他切除残翼,并将背上的伤口复原。之后路家齐和千凌和原居民告别,带着这个犹如昙花一现的星球秘密,回到原来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