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价在所难免,但涨到一个离谱的价位,纵然卖出去了,也会损坏酒楼的名誉和口碑,有点得不偿失。
“话是这么说,涨不到太离谱的状态,但想多赚点,还是可以的。”龚生堂瞳孔微微转动,心底显然是有了计较。
一个纯粹的商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不出错,不代表他没有任何想要赚钱牟利的想法。
有价不涨才是傻子。
但要涨得让百姓心服口服,还不得损害酒楼本身名誉和口碑,就得花点心思了。
“术业有专攻,这些事情就交给大掌柜了。”温似锦微微一笑。
龚生堂思附片刻道,“其他人都可以等,连魏家我都可以压下来,只有这京城来的安世子,我实在是无可奈何。”
身份高就算了,关键有个蒋护卫在里头,搅的他烦不胜烦。
一想到再忍受半个月蒋护卫的咋咋呼呼,龚生堂就头大。
但要是单独给安世子做两份小聋虾送过去,就算做的再隐蔽,一旦被人发现,对珍馐阁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想来想去,只能温似锦可以破这个局。
“我记得那安世子颇喜欢似锦你做的饭菜。”龚生堂捋了捋胡子,“为了咱们接下来的赚钱大业,你要辛苦一下,去给那安世子做上两顿饭,安抚住他了。”
温似锦先是一怔,很快苦笑出声。
她想不出该如何合理涨价,把难题交给龚生堂。
结果转眼龚生堂就抛给了她另一个难题。
罢了,都是为了赚钱,辛苦点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