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铎闻听,却悚然心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胡说!”
戴安民斩钉截铁地说:“你演的那个欧阳锋,分明就是在演你自己,你害怕被人拒绝,所以你总是先拒绝别人。你已经不能拥有了,为什么还要忘记她呢?”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没有忘记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过去?”此刻的张铎,只觉得后背发凉,全是冷汗。
戴安民却“哈哈”一笑说:“猜的,不过主要是王诚猜的,你的那部《东邪西毒》,他去电影院看了七遍,光影评和电影鉴赏就写了好几万字。我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
……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张铎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除了酒精的作用外,更主要的是戴安民的一番话,“分明就是在演你自己,你害怕被人拒绝,所以你总是先拒绝别人。你已经不能拥有了,为什么还要忘记她呢?”
“我没有忘记,我从来都没真正忘记过。戴安民,你大爷的,你揭老子的伤疤,还往上面撒孜然!”张铎坐在自己的宝马车里,歇斯底里地吼道。
戴安民把张铎送回兴安小区,就开车走掉了。张铎却是坐在自己的车里发呆。愣了好久,最终开车直奔兴山机场。
这个时候的兴山,私家车还不是很多,所以道路还算通畅。张铎虽然喝的有点晕,但好在理智不失,开的并不快,总算顺利地到了机场。
把车停好之后,张铎去买了最近一班飞往京城的机票,却是准备从京城转机,再飞往西夏市,因为他要去看一个人。
过安检的时候,负责安检的女孩对张铎说:“先生,请您把墨镜和口罩摘一下好吗?”
张铎有些晕晕乎乎地说:“为什么要摘掉啊,这样不行吗?”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这的规定,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
“你们这规定还真多!”张铎摘掉墨镜和口罩,对着已经惊呆了的女工作人员说,“这下好了吧!”说罢重新戴上,摇摇晃晃地登机去了。
“我的天啊,是张铎哎,这下有外快赚了!”女工作人员找了个借口跑到洗手间,拨通一个电话说:“喂,你好,钱记者,我这边有个大新闻,张铎喝地醉醺醺地登上了兴山飞往京城的飞机。”
“哦,消息属实?”电话对面的钱记者激动不已地说,这要是能拍到张铎醉酒的照片,可供写的东西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