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不上宋谦之这种清高的文人,一个个好似拥有永不屈服的脊梁骨,日子过得是不错,可哪里有他过得滋润?

汪眀海小声对杜玉荣道:“他是宋子锐。”

杜玉荣陡然一惊,原来面前这谦谦公子便是宋子锐,怪不得那么多人把宋子锐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离开醉梦,还要交钱?”宋谦之这次看的醉梦的管事。

管事被宋谦之一看,汗涔涔:“不……不用……”

老板特意吩咐过不可招惹的人中,就有宋谦之。

管事的知道宋谦之开了盐厂,便知道宋谦之背后肯定有人。

不然这年头盐的售卖资格几乎被某些溜须拍马的盐商把持着,哪里愿意分新来的一杯羹?

“还回去。”宋谦之说话自然得像是管事的老板。

管事还真把钱还回去了,他喊道:“来人,送宋先生和他的朋友回家。”

杜玉荣憋屈地看着管事,可他也知道他们杜家大不如从前,东市不是他能横行无忌的地方。

醉梦的人护着桑云晚和沈淑娴走出了包围圈,杜玉荣的人知道醉梦才是东市的地头蛇,都只是盯着,没动。

“先生,你经常来醉梦?”桑云晚拉着沈淑娴的手,走到了宋谦之的跟前。

宋谦之道:“来过一两次。”

“听闻一来醉梦便醉生梦死,不知先生来醉梦,可看上了这里的美人。”桑云晚的桃花眼轻飘飘地瞥了眼宋谦之,似不在意答案。

可既然问了,就没有真不在意的道理。